那样帮助陶商了。失去了糜家的全力相助,在和陶应的明争暗斗中,陶商总是落在下风。
此刻,陶商见陶应竟然当众挑拨自己和糜家的关系,以为以前糜竺对自己的态度都是陶应在其中作怪,登时勃然大怒,准备再次反击,继续攻击陶应的短处。
这时,陶谦见自己这两个不争气的二子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还在这里丢人现眼,不禁气得浑身发抖,怒骂道:“滚,汝等不孝二子速速滚出去,莫要在此丢人现眼。”两人见父亲发火,也不敢再继续争吵了,遂都缄口不言。
陶谦这才怒气稍消,转首对众人道:“诸位莫怪,犬子不堪,让诸位见笑。眼下大敌当前,徐州危在旦夕,还望诸位能有不遗余力,使得徐州度过此次大劫,谦在此代表徐州数百万百姓多谢诸位矣。”
陈珪缓缓站起身来道:“府君勿忧,袁术与公孙瓒其势虽众,然却各有私心,皆想独吞徐州,未必都能全力攻城也,想以彭城之城坚而耗损另一方之兵力。是以,以老夫看来,彭城易守难攻,粮草足够三年之用,足以将袁术与公孙瓒大军阻在城下。”
糜竺点了点头道:“老先生言之有理,只是,竺却担心袁术与公孙瓒久攻彭城不下,未必会在此徒耗时间,或许会舍弃彭城而北上或者东进也为可定也。”糜竺虽然与陈登不合,但是对于陈珪,糜竺还是很尊重的。当年陶谦出任徐州刺史的时候,若非有陈珪一力相助,如何能那么快就将徐州的局势稳定下来,是以整个徐州中,包括陶谦在内,对陈珪都有极为尊重。
这时,陈登上前道:“子仲之言差矣,彭城乃是徐州治所,彭城若下,则徐州将落入二贼之手,是以二贼何以会舍彭城而攻其他耳。以登之间,当以吾父之策,坚守彭城,同时派人向外求援,以解徐州之危哉。”
陶谦叹了口气道:“当初关东联军会盟,共诛董卓,老夫虽有参与,却并未如何建功。后来,董卓迁都长安,天下诸侯皆按贡不进,唯我徐州年年贡奉,虽然老夫进贡是给皇上,却也明白此未必落到皇上手中,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