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将这些话压在心底。
但司徒千醉不是一个能够压得住话的人,越是想要压下,心里便越是烦闷,这时他正好见到欧阳牡之的目光仍旧放在离开的胡青羊身上,便嘲笑道:“怎么?欧阳少侠舍不得人家了?”
欧阳牡之少见的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没有理司徒千醉,而是仰头望向天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潇洒模样。
司徒千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出气的地方,自然停不下来,继续道:“可惜啊,可惜,人家已经是名花有主,你还是莫要奢望了。”
突然,欧阳牡之的手落在了腰间的长剑之上,好似要对司徒千醉动手一般。
司徒千醉被吓了一跳,但见欧阳牡之只是提了提剑,并没有其他动作,他这只是虚惊一场,心里不免有些恼怒,面上仍是带着嘲笑道:“任尔痴心一片,人家却对你不理不睬,可悲,可叹……”
欧阳牡之突然回头看向司徒千醉,眼里的杀气浓郁,瞬间将司徒千醉后面的感叹词压了回去。
司徒千醉天不怕地不怕,且此时已经做好防范,并没有被欧阳牡之吓到,反而继续开口道:“怎么?说中你的心思,你不乐意要动手了?酒鬼倒是要领教你欧阳家的剑法到底如何厉害了,莫不是一些……”
司徒千醉正想说“莫不是一些花拳绣腿骗女人的伎俩”时,夏胄忙拉了司徒千醉一把,并劝道:“好了好了,司徒兄莫要再说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夏胄本来还处在沉思之间,并没有注意到司徒千醉与欧阳牡之之间的斗嘴,毕竟两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哪能时时有人在意?
但或许是因为几人中没了胡青羊的存在,欧阳牡之也没了什么顾忌,一双怒目紧紧盯着司徒千醉,陡然间杀气激发,倒是将夏胄吓了一跳,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连忙劝道。
听到夏胄的话,欧阳牡之“哼~”了一声,再没有之前在胡青羊面前的风度,转身离开,走得却是张翠山离开时的方向。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