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危险可就没人照应了。”
这个道理张翠山也明白,但若是自己留下来,少不得要与夏胄有间隙,这样走在一起不但没有好处,还容易因为互相之间的猜忌而疑神疑鬼,实在太累,还不如与夏胄保持一些距离,说不得夏胄还能好好静下来想一想。
因此张翠山摇了摇头,道:“从我们昨日见过的痕迹来看。各大门派已经将这附近扫荡了一圈,既使我们分开也不见得有危险,而且在下自认为还是有些自保之力的。”
司徒千醉笑道:“那些乌合之众哪能靠得住,我看我们还是一起安全些。”
几人行了一大段路。但都没有露出多厉害的武功,因此司徒千醉这话多是担心张翠山武功不济,会有危险。
这点张翠山明白。也很感动,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在下另有要事,恐怕不能与大家一起了。”
欧阳牡之悄悄瞟了一眼胡青羊。心里有种激动的猜测,但仍旧装作平淡的道:“你要一个人离开?”
张翠山知道他的想法,心里冷笑一下,道:“我自然是要与青羊一起的。”
胡青羊对欧阳牡之的话倒是没有怎么在意,她从没有想过张翠山会丢下她,因此她一点也没有担心这方面,仍旧若无其事的呆在张翠山身边,对这些决定她出来不操心,只要能跟在张翠山身后就好了,张翠山知道该怎么做决定。
司徒千醉心思灵巧,瞥了欧阳牡之一眼之后,并未再去管他,而是想要继续劝劝张翠山,在他眼里,像张翠山这种年轻人最是喜欢独来独往,这本来也没有什么错,他也喜欢这么干,但想到张翠山还这么年轻,他还是打算再劝劝。
这时夏胄咳嗽了一声,打断道:“如此也好,既然张翠山已经决定了,那便分开也没什么关系,我们现在离那些门派也不远了,既使分开也能很快赶上其他人,倒是不担心有什么危险。”
张翠山点了点头,便收拾一番,拉着胡青羊往一个东北方向行去,司徒千醉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夏胄微微摇了摇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