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早上便给她备了尚未熏香的衣饰,其后,又殷勤侍候着,每天早上也提热水给简雁容洗浴,备在浴桶边的衣衫却没熏香。
如此,简雁容每日回府,晚上穿的衣衫尽皆熏了香,白日里的却没有,过了这些时,也没发觉不妥。
简雁容只当许庭芳断袖了,下决心要把他捋直,晚上怎么妖娆怎么来,有时媚眼如丝,有时楚楚可怜,锁子甲衣自是不穿的,衣领越扯越宽,快赶上盛唐时的抹胸式着装了。
只差也系件抹胸,半露白生生的胸脯,上面书写“我是女人”四个大字。
许庭芳每天晚上都潜进简雁容房间,涨红着脸,不敢看又想看,不能亲近却想亲近,强忍着不吐怕心上人伤心,到得后来,竟是渐渐适应了,虽微有不适,却不再呕吐。
这晚许庭芳又翻窗来了,简雁容歪在床头看书,斜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看书。
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白纸上的黑字恍恍惚惚成了一只一只的大蚂蚁。
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晚下了重药,未知能不能彻底治好许庭芳断袖的毛病。
她把被套褥子都换了,原来的天蓝纯色棉布换了洋缎料子,鲜亮的橘红色,缕金丝百蝶穿花图案,热烈而招摇,闺闱欢美和乐流泻。
身上衣裳也换了,摒弃了惯有的白色亵衣,穿了一件浅粉绉纱上衣,雪色薄绫裤子,样式虽简单,可通透的很,简雁容对镜照笑,唇角微微上挑时,梨花含笑,很是撩人。
许庭芳看得一眼,鼻孔一热,又想喷鼻血了。
走火入魔了,怎么越来越觉得严容像女人呢。
大木头,准备当木柱杵房间中间一晚是不是?
简雁容暗骂,往床里侧挪了挪。
还给自己腾位子,似乎并无不悦之色,许庭芳飞快地瞥了简雁容一眼,周身的血液更热了,一古脑往脑门涌,霎那间心心念念只余了一件事……便是把人搂住。
许庭芳几大步窜上床,紧贴着简雁容坐下。
坐便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