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帷帽,他也没看到我的脸。”
她顶着自己的名字给一个陌生男人随随便便搂搂抱抱!
心中知简蕊珠妖蛾子不少,只不知如此惊悚。
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不知许庭芳听到这个作何想法,怎么看待自己?
这么想着,眼里白茫茫的水汽氤氲腾起,面前像蒙了层薄纱,什么都看不分明,心被细细碎碎地吞咬,抑或是绳索紧箍住,又疼又空,脚下软绵绵有些踩不着底。
“这可怎么办?兴献王府要是来提亲,把你们姐妹俩谁许亲?”邵氏苦恼。
“当然是蕊珠,兴献王爷只知是简家小姐又不知名字,有什么好为难的。”简雁容平静了下来,晒然一笑,不气不伤心了,幸灾乐祸看简蕊珠,“蕊珠,我听说兴献王好色如虎,府里燕瘦环肥美人无数,你进了兴献王府有这么多姐妹相伴不用怕寂寞了。”
“那你呢?”邵氏发愁。
“关我什么事?”简雁容惊奇。
“蕊珠的亲事定下了你也得赶紧找婆家,咱家靠你才赚一点钱,你不能那么快出嫁。”邵氏哭丧着脸转圈,半晌,埋怨简蕊珠:“都是你,招蜂引蝶无事生非,以后再不给你出门了,一时不拘着就弄出祸事来,你姐姐若是嫁了人,往后家里靠什么营生……”
唠唠叨叨念个不停。
老爹和邵氏这些年对外总说简家只有一个小姐,禁束着不给简蕊珠说她是简家小姐,原来是怕简蕊珠太漂亮引人窥觑早早许婚,妹妹出嫁姐姐不能待字闺中,家里没她这棵摇钱树不行。
简雁容被吝啬爱财置亲生女儿的终身大事于不顾的老爹和继母气得哭笑不能。
“愁什么,把姐姐再留家里几年,程侍郎可宠着姐姐了,明媒正娶咱家配不上侍郎府,以后让姐姐给程侍郎作妾便是。”简蕊珠嘻嘻哈哈笑。
程秀之是断袖,给他做妾无疑自断生路,自己也不喜欢他,更加不可能给人作妾,简雁容闷怒不已,顾不上吵嘴,当务之急尚有一事——把兴献王府送来的东西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