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扳倒许临风指日可待。
程秀之微微一笑,轻扯床头细绳。
程新很快进来,程秀之咐咐道:“悄悄地去简府走一趟,看看那个素婉眼下的情况。”
把简府推到钢刀锋下,许庭芳不出面相救便罢,若出面,可有热热闹闹一场好戏看。
没有素婉那厢搞出什么事,简府眼下也很热闹。
简雁容从相府出来后先回家,进家门后惊呆了。
正厅摆满了东西,有布料,团花云霏锦缎、海棠春睡轻罗、缂金提花软绸等,也有摆设,乌木架屏、寿山石雕,青铜冻鼎等,还有头面首饰……均是稀罕物儿。
“爹,你又纳妾了?”简雁容傻傻问道。
打死她也不相信简老爹和邵氏舍得拿银子出来置办这些。
“不是,这是兴献王府差人送来的。”简老爹笑得合不拢嘴。
“兴献王府干嘛送我们家东西?”简雁容背脊有些凉。
“你去问蕊珠,爹也闹不清。”简老爹弯着腰摸摸绸缎,再拿过青铜冻鼎细看,又凑近胭脂水粉轻嗅,忙的很,没空搭理简雁容。
简蕊珠虽然亲娘在堂,待遇并没比简雁容好上一分半分,简雁容会赚钱,给自己房中添置了不少好东西,简蕊珠不会赚钱,房间雪洞洞的,窗上挂的粉色霞纱褪色了,白里泛着黄,瘆人得慌,一张架子床睡了十几年没换,远远就听到吱呀吱呀响声。
十板打下,简蕊珠屁屁开了花,惨白着脸趴在床上,邵氏在房间里来回打转,嘴里不停叨念。
“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好……”
看到简雁容进来,邵氏大喜过望。
“雁容,蕊珠什么都不说,你问问,兴献王爷到底看中的是你还是她。”
果然是顶着自己的名义招摇撞骗,简雁容气得目眩头晕。
简蕊珠见她恼得赤眉白目,吃了瘪无处发泄,心情大好,屁股不疼了,笑嘻嘻道:“不是我不说,是我自己也没搞清楚,兴献王爷抱着我时以为我是姐姐,我当时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