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红到了脖子根,于是执意不回头看他,快要爆炸的脑子勉强分出了一些清明,道,“有什么好等的?”
“把话说清楚再走,否则你又会想东想西,不得消停。”白奕秋道。
“放手,我……我哪有想东想西了?”向晚晚紧张地有些结巴。
白奕秋道:“不是你自己来找我,说是想听我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向晚晚脑子有些短路,半天才接通,“哦,对,是我来找你问你辞了工作去干什么了的!”
白奕秋:“……你才想起来么?真是有够迟钝。”
“所以你现在在干什么?”
“和几个朋友合伙,做了点生意。”白奕秋道。
“就这样?”向晚晚有些奇怪地问道,“这有什么好瞒着的?”
因为那是赌上所有的一次投资,可能会血本无归,于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让你他在成功之前,不愿意告诉身边的人,尤其是她。然而心里转过千百个念头,白奕秋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有来得及而已。”
“早说不就好了。”向晚晚嘟囔道,然后打了个哈欠,“时候不早了,我去睡了。”
白奕秋问道:“这样就够了?”
“够了够了,”向晚晚摆摆手道,“再解释下去我也可能听不懂。所以呀,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的,只要你敢说,我就敢信。”
顿了顿,白奕秋松了手。
“那么,晚安。”
“晚安。”
………………
向晚晚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白奕秋的房间里的灯很久都没有灭。
在那之后白奕秋想了很多很多,过去与现在,现在与未来。
初遇向晚晚,她说她是逃难来的沪上。或许吧,可是逃难哪都是她那个样子呢?那个时候至少她还衣着体面,还有闲情逸致关心一个路人被抢了的包。真正艰辛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会关心自己的身边的人是谁,从哪里来,又准备去哪里。甚至离开这个世界,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