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趔趄,“你在想什么呢?”
向晚晚后退一步,捂住额头,“什么什么想什么?”
“让我猜猜,是在想我该不会是……去做男公关去了?”白奕秋前进一步。
向晚晚捂着额头又后退一步。
白奕秋又前进一步:“或者是从事什么地下党的工作,专门给人传递情报?”
向晚晚捂着额头再后退一步。
白奕秋再前进一步:“或者是参加黑社会活动的,专门收穷苦人家的保护费,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向晚晚捂着额头再再后退一步。
白奕秋步步紧逼:“也有可能是入了什么邪教,晚上组织起来聚会高诵教义来洗脑。哦,也有可能是什么传销组织?”
向晚晚待要再退一步之时,却发现退无可退,已经被白奕秋逼到了墙角。
“还有,是不是还想过我染上了烟瘾……不对,染上烟瘾的人从来没有能挣钱的,应该是——是不是我去开了烟馆?”白奕秋终于将她逼到了墙边,伸手撑在墙上,于是向晚晚被整个圈在墙与他之间,逃无可逃。
太……太近了。向晚晚想。
“怎么了?没话说了?”白奕秋问道。
向晚晚颇为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强自镇定道:“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而且……你的记性未免也太好了吧?多久之前说的话了,居然还记得……”话说到最后,声音已经越来越小。
白奕秋无意识弯了弯嘴角,道:“当然了,我可是很记仇的。何况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你你你你你说的话,我我我我我都记得?
向晚晚深吸一口气,然后——
一把推开白奕秋,落荒而逃。
………………
然而并没有成功。
白奕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等等。”
“等等等等等什么等?”被握住的手腕上有白奕秋手掌的热力传来,那存在感如此之强烈以至于让向晚晚无法忽视,她猜想自己大概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