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尽坏事。”
重重“哼”了一声,恼怒说道:“什么当皇帝的?他是皇帝吗?他不过是暴君,一昏君而已?什么是清官?什么是忠臣?这天下有清官吗?有不贪财的官吗?你说忠臣根本没有,统统是些奸佞,不是被逼?灾难自临其身?无奈没人想当这些?也不愿意做这些?什么大侠?什么英雄儿女?什么为国为民?什么江湖帮派?不过是些黑社会分子,吸人血的土匪。”
稍一停,苦了苦眉,接着说道:“什么事一到他们身上,有什么深仇大恨,落到自己头上,再没什么忠孝仁爱,礼仪廉耻,就算有也是被逼,为什么名誉面子上去做的,从来没人是真心的为他人去做什么,这样的人没有也绝无,我更不要信这些存在,没人是有良心的,什么事到他头上,或是被逼威胁到生命,无情无义的事情照样做;而我张洞玄(又自夸了),生在官之家,不愁吃,不愁穿,环境很好,有些事不需要去做,但我从小在做,现在也在做,这为什么呢?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良心,这是天心,真正的真善美,我是发自内心。”
这时一苦,气“哼!”一声,痛恨说道:“什么赌场?什么妓院?什么酒楼?什么王公贵族?还有什么天子?什么恶人坏人?不可一视的人?那些不三不四地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若我当皇帝,我若做丞相,从政为官,一一废除,第一个惩止他们,折磨他们,就算不能无法也要暗地里去做。师父说:要治世,惟有严,与恶治恶,还有礼教,只有做好这些,才能解决根本,如果把这些看轻放松,迟早国破家亡,这才是乱的根本,这才有国破家亡出现。”这时一停,咳嗽一下,不在说话。
张辅正看着他,已经无话可说,也不知说什么。
张洞玄见他不答,整个人已经进入一种状态,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对他说道:“爷爷?你知道吗?我爹爹他一直惯我宠我?但我知道这些不好,他也没教我什么,我会的那些是自己苦学来的。”稍一停,接着说道:“在上古七千年前,神仙是不计其数,多的不能再多,但是年年天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