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出礼义来管理社会,规范君臣、父子、兄弟、夫妇的关系,并根据这一整套伦理道德规范来建立制度,划分领地,豢养爪牙。正因为成就功业都是为了自己,所以阴谋也有了,战争也有了。”
满怀憧憬,天真的说完。
张辅正听完这些,他先是一呆,后是震惊,他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一个少年说出的话,苦笑了笑,对他说道:“玄儿啊!爷爷知你聪明?但你说的这些?有些是可以实现?有些是根本不可能?可以说千难万难,特别是当皇帝,这些话你可乱说不得啊?你一没做好,自己吃亏不算,还要连累家人知道吗?”
张洞玄看着爷爷,苦苦回道:“爷爷,我不是野心大,眼高手低,也不是一定要当什么皇帝,而是我见不得穷人,受苦的百姓遭难被欺压。”气“哼!”一声,更是不奈烦,接着说道:“爷爷?我问你?你说凭什么有些人生下来高高在上?不可一视?而有些人一生下来?主定是受苦给别人当奴才做下人?这些都为什么?为什么有穷人和富人之分?为什么有贵贱之别?都是人?同样的时间?做不同的事情?为什么有些人偏偏少得?而有些人多得?为什么?这为什么?不光是这些,还有很多不公平不平的事情在发生,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我看不惯这个世界,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说到这里,大放悲声,开始大哭起来。
张辅正苦苦一笑,长叹回道:“可怜的孩子,你这是忧国忧民,你能这样实在是难得,更是可贵,但是你知道吗?这天下最可怜的人,就是那些忧国忧民的人啊?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都偏激,如你这般见不得不公不平的事情,他们看不惯总想改变这个世界,但是到头来他们什么都没改变,你知道吗?”
张洞玄听爷爷说完,自袖擦泪,痛苦说道:“爷爷,我不知什么是忧国忧民?我只是不忍心而已,我每天出门,不是见别人受苦,就是看见老实人被欺压,奸商当道赚黑心钱,无法无天,其实我也明白,这个世道所有人,不过是沉迷赌博,误入歧途,杀人放火,逼良为娼,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