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倒是其他诸国王宫所不及。”一个诸侯国也敢用周天子才能用的建制!这分明就是一种僭越行为,秦王一统天下的野心也就昭然若揭了。
子非苦笑着摇摇头。他父亲李相也曾力劝陛下:秦国羽翼未丰、不可张扬。先不说东邻楚国虎视眈眈,就是韩、赵、魏这三晋也不是善与之辈,可惜好大喜功的秦王根本听不进去。
事关国事,两人也不好在聚贤楼这等是非之地深谈,只得举杯共饮,一切尽在不言中。
放下杯子,子皙忽的想起一事,“子非,进门时,我见你眉宇间隐有郁郁之色,不知有何烦心之事?”
子非点点头道:“哦,确有一件小事,只是说了也无用。”
“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你切说说看。”子皙鼓励道。
“唉!说起来,这也只能怪父母将我的六弟生的太好!”
子皙与武涧对视一眼,奇道:“哦?子非何出此言?”
“六弟与我是一母所生,小我七岁,今年刚满十八岁。虽不如子皙兄这等风华绝代,却也是灼灼如玉、神色斐然。谁想到上月母亲四十寿辰,王后率众王姬亲来祝寿,陛下最宠爱的丽王姬竟然看中了他,非要下嫁于他。”
“这不是好事吗?”子皙道:“莫非有什么隐情不成?”
“定是那王姬长得奇丑!”武涧断言道。
“倒也不是。”子非压低了声音道:“呃,这位王姬有个外号,叫‘母老虎!’最是飞扬跋扈、蛮横无理。”
“呵!”子皙和武涧同时笑出声来,又来一只!
子非看到两人乐不可支的神色,皱眉道:“子皙兄,有何可笑之处?”
“没什么。”子皙摆手道:“令弟想是不愿意?”
“王命不可为!不愿意又能如何?只是可怜母亲,好好一个生日,却填了这么一桩心事!母亲心疼幺儿,却又不敢对父亲言明,竟病了数日。如今病虽好了,却是日日寡欢,真真如鲠在喉!”
子皙沉声道:“原来如此。这件事说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