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刁难,到达雍都的海盐就更少了。小人原本以为有井盐可用,也就没提前多做储备。谁知今年天旱酷热,井盐出的少,如今盐价比银价还贵啊!”
这李公子看来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听了赵寿的诉苦缓了缓脸色道:“那你也多少放一点儿。这肉全无滋味、味同嚼蜡,让人怎么咽得下去?”
赵寿歉然道:“公子爷,莫说这聚贤楼里,就是小人的家里也要断盐了。”
“子非,”房内传来一把清越的男子声音,“莫难为老板了。赵老板,”
赵寿忙躬身进门,对着子皙拱手道:“这位公子,有何吩咐?”
“可有清脆些的腌菜?”
“有有有!”赵寿忙点头道:“小人这就给公子们送上来!”他一边说,一边低着头退出房去、下了楼。
“老板,”送菜的小儿端着原封不动撤下来的盘子,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乾字一号房的客人说:无盐的菜统统不要上了。还说河水太臭,非要换坤字一号房,这可怎么办?老板!”他看着心不在焉的赵寿,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呃!”赵寿回过神来,吩咐道:“送两盘酱脆瓜去坤字一号房,客气点儿!”那位公子看着眼生,应是第一次来。只那一身风华,却比常来酒楼的秦国公子们更胜无数。
“是!”小儿立马应道。他在这雍都第一大酒楼混了三年,早已摸透老板性情。能让眼高于顶的老板高看一眼的人物,必是人中龙凤。
“乾字一号房也送两盘。”赵寿想了想道:“好好跟客人解释,就说坤字一号房三日前就订出去了。今日订房的客人来的也早,已经开始上菜。”
“小的说了!其实窗外景致虽然差些,却根本没什么臭味。”小儿苦着一张脸,“可她们不听,尤其是、是那只母老虎。”
“慎言!”赵寿低斥道:“不要命啦!那位的外号也是你叫的?”
“老板,那怎么办?”
“再等等看!”总不能把人家吃了一半的客人赶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