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连坐一说,一人犯罪、全家株连。实在是……,臣听闻越王也在家里变法,内容与我国雷同,只是没有连坐之说。”
这个该死的姬惊鸿!子柯暗暗诅咒一声。自己初见此法,欣喜若狂,未及深思,便强推了下去。加上韩子廉本就重法轻礼,认为连坐之举以法责众、杀一儆百,甚是精妙。如此以来,竟给了保守派攻击变法的把柄!
子柯默默的坐回书案之后,颓然道:“爱卿,寡人是不是选错了人?”
这可不好回答!朱英将花白的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章台殿。
灵儿疾步走进来,看到王后正在逗弄公子简。
她屈膝行了一礼,低声道:“王后娘娘?”
玉锦抬起头来,将简儿交由奶嬷嬷看顾,“带公子去内室歇息吧。”
“喏!”
“什么事?”
“启禀娘娘,陛下出宫去了。”
“哦?可知陛下去了哪里?”
灵儿犹豫了一下道:“听说是去了越王姬的劝学堂。”
玉锦的秀眉微皱道:“知道了。后宫有何动静?”
“回娘娘,暂时没有。”
“嗯。告诉她们,都安分点。”玉锦看着简儿摇篮里的布老虎,“陛下这几日正为新政烦恼,谁要是不识趣,触了陛下霉头,别怪本宫翻脸无情!”
“喏!”灵儿恭声应道,下去传话去了。
玉锦忽觉心头一阵烦躁,转身朝简儿休息的内室走去。
劝学堂书斋。
雀儿沏了新鲜的碧萝春茶,小心的端到子柯面前,躬身退了出去。
学堂里人人平声静气,任谁都看得出楚王陛下心情很差。
子柯端起茶杯狠狠的灌了下去,全无平日里儒雅镇静模样。
无韵看着烦躁的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大师兄,你这算是牛饮呢、还是牛爵牡丹?”
子柯正端过她未饮的那杯茶、将将饮了一口。听到她的戏谑,“噗!”的一声,将那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