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惊,“陛下!”
子柯摆了摆手道:“子季留下,其他人都退下!”
众人犹疑了一下,朱英带头跪伏道“请陛下保重!”
众人一见连忙跪伏道:“请陛下保重!”
朱英站起身,朝着子季点了点头,领着众人走了出去。
子季扶他在书案后坐好,扫了一眼桌上的竹笺,担忧的看着他道:“陛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摇摇头,轻轻咳了一声,“我早该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幸运。”他的嘴角浮起一个自嘲的笑,“我还是轻看了那个姬惊鸿!”
“陛下,他们不是一年前就已经成亲了吗?这怎么……”
“这正是我疏忽的地方。”子柯黯然道:“两年前,子廉传信回来,说他肯放阿韵离开时,我曾对他的为人极为欣赏。一年前,子廉又传信来,说两人虽然成了亲,那姬惊鸿却甚守君子之礼,一直歇在外室榻上。君子能不趁人之危,尤其是对着阿韵那样的女子,又有几人能做到?”
“竟有此事?”子季奇道,转而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他叹了口气道:“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名正言顺的绝色妻子,还能坐怀不乱,做到这一步,除非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否则,便是用情至深了!”
“连你都看得清,我竟然糊涂至此,这才是当局者迷!”他冷笑一声:“一年来,我眼瞅着他带着阿韵把大漠苍穹逛了个遍。还对他的豁达洒脱钦佩不已,真真可笑!”
子季迟疑道:“那,陛下也不至于,难道,陛下是在乎……”
子柯扫了他一眼:“子季以为我是那等气量狭小之人?”
“不敢!”子季凛然道。
“三年前,子廉和朱英定下美人计时,我的确毫不知情,原以为子廉只是将她远远送走。那时候,我虽然心有愧疚,可当时朝中大权旁落,我连自保都难,即便接她入宫,最终也只能害了她。”他黯然的低下头,看着素绢上的斑斑血迹“等我知道消息,她已经在越国通往姑苏的船上了。鞭长莫及,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