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自己名字自称,心理顿时“咯噔”了一下,他慎重的问道:“陛下,不知是何事?”
他沉吟了一会儿道:“是这样,子廉两年前曾来信说,那个姬惊鸿答应阿韵,若是有一日齐楚两国联姻解除,他便放阿韵自由离去。如今,我三年孝期已满,咱们接她回来可好?”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子季闻听此言惊喜道:“此事当真?”
“当真!”
“那,那太好了!”子季搓了搓双手道:“阿蛮知道了,还不知有多高兴呢!”
“嗯,那就让他和你一同前往吧!”子柯笑道:“想来他对阿韵也牵挂的紧。”他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同我一样。
他走到书案后面,抬笔笑道:“我写一封信,子季帮我捎给她,就说……”他犹豫了一下,眼角眉梢含着笑,点点都是思念,“算了,你只需把信捎给她就是了。”
“喏!”子季高兴的应道。已有多久没有看到他脸上露出这样欢悦的笑容了?子季连忙站到书案旁为他磨墨。
君臣二人俱是喜上眉梢,聊起了年少时在小贤庄求学时的趣事,仿佛有一股浅浅的暖流在静谧的书房内流动。不一会儿,子季将墨磨好,子柯抬笔在墨池里沾了沾,提笔思索片刻,正要欣然下笔,突然门外有内侍进来轻声道:“陛下,大夫朱英求见!”
他放下笔道:“宣!”
“喏!”
内侍出门高声道:“陛下宣大夫朱英觐见!”
朱英走了进来,君臣见礼,他从袖囊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递给子柯道:“陛下,这是韩子廉从越国来的飞鸽传书。”
“噢?”子柯与子季对望了一眼,伸手接过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极小的竹笺,笺上只有两个字:“圆房”!
“噗”,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洒到了桌上的素绢上。
“陛下!”子季与朱英惊呼一声,扑上去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外面的内侍与侍卫也冲了进来,见他面色惨白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