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飞扬的热闹景象。他的眉头皱起,眼神闪过一抹厉色。
“吴国如此张罗,应是有贵客来访。”子廉说道,鹿郢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鹿郢的侍卫长魏毅走了过来,向他回报道:“启禀太子,咱们船队的西侧驶来了晋国韩家公子咎的的船队,下一步该如何行事,请公子示下!”
“让吧。”
“是!”
“太子哥哥,明明是咱们的船先靠近码头的,凭什么让他们先靠岸啊?”岐雨崛起了嘴。
“岐雨,你若是再这样口无遮拦,王姬婚事落定后,你跟我们回越国!省的留在这里给王姬闯祸!”子廉斥道。
“才不呢,你说的不算,姐姐说的算!”
“义兄不要吓她了,她还小呢。”无韵拉过躲在自己身后的岐雨,“岐雨,咱们虽然来得早,但是晋国韩氏实际上已独成一国,且国力强过越国。他们到吴国是来者是客,我们则是为进贡而来,尊卑不可废。是以太子哥哥才让他们先靠岸。以后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私下问姐姐或者义兄,不可大惊小怪,失了大家闺秀的分寸,你说好吗?”
“嗯,我听姐姐的”。
鹿郢和子廉听着姐妹俩的对话,相视一笑。
“子廉,是你哥哥来了吧,可要一见?”
子廉的脸上漏出一丝决然:“回太子,是子廉的嫡长兄不错。只是,自家母亡于嫡母之手后,我兄弟间已无情分可言,不见也罢!”
鹿郢点了点头,没有再强求。他冷然道:“晋王室如今也就是个空摆的架子了。哪一天被韩、赵、魏三家架了火上烧掉,那是迟早的事了。可惜由晋文公开创、称霸(霸,政之名,即伯,音转为霸,又称州伯、方伯,即诸侯之长,其职名为会诸侯、朝天子,实为迫协诸侯、把持其政)诸侯几百年的大好基业,竟葬送在晋献公手中。”
韩子咎与韩子廉乃同父异母所生。两人一嫡一庶。名为兄弟,实则君臣。
近二十年来,吴韩两家为了压制楚国,交往甚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