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被他这么一闹,阿韵觉得心情似乎没有那么沉重了。她从后面的背篓里拿出一个包袱道:“这是我给你多做的一件秋袍。一路风尘,和那一件换洗用吧?别不舍得穿,回来我再给你做新的。”
子柯伸手接过,拍了拍她的头道:“回去吧,我看着你回去,别再哭了,会被他们笑的。”阿韵点点头,转身依依不舍的上了台阶。
一直等到阿韵关上小贤庄的大门,子柯才拿着包袱上了马车。
还没等他坐稳,子廉的爪子就伸了过来:“啧啧,大家都只有一件秋衫,唯独师兄有两件。来来,让师弟过过眼瘾,看看是不是绣成朵花?”说着,抢过包袱,拿出里面的长袍,夸张的瞪大了眼:“老天,怎么是件绿色的?一个大男人穿这种小姑娘的颜色?”一边嘲笑,一边往自己身上比划起来。
子柯夺回包袱,放进自己的包裹里,随手拿起一卷竹简安静的看起来,将叽叽呱呱的子廉晾在一边。子廉见子柯不理他,闹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吩咐侍卫上路。
两个月后,时节已近仲秋。小贤庄庭院里其他的花木开始略减葱茏,院子中的一株老桂反倒开始绽放出嫩黄的花朵,看来用不了几天,小贤庄内就会桂香四溢了。
阿韵闲来无事时,就鼓动早就蠢蠢欲动的阿蛮爬上桂树、采下许多含苞未放的花蕾,打算给大家做几个随身佩戴的香囊。
这天清早,她像往常一样去阿公那里收换洗衣服。自阿韵懂事起,阿公和阿蛮的衣服就由她背到澧水河里浆洗。
她的手里捧着两个刚刚缝好的香囊,一个给阿公,一个给子柯,阿蛮太小还不能带。闻着香囊散发出来的淡淡桂花香、想想它缀在子柯身上的样子,阿韵的心顿时被喜悦填的满满的……
阿韵敲了敲门,阿公的卧房里没有人,她抬脚右转去了他的书房。
书房门口,阿韵抬手刚要敲门,就听子季在里面高声道:“那阿韵怎么办?”
她的手顿时停在了空中。
过了一会儿,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