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
凌旭子听闻此言,面带戚色道:“可惜了!”。
简况点点头道:“屈大夫自尽后,仆从按吩咐冒死将此女送到了习仁君门上。习仁君是魏义君至交,为保此女性命,求到我这里。我二人定下苦肉计,这才有我被逐出楚国、流落越国,来到这苎萝村。如今时过境迁、魏王已死,说与兄台知道也无妨。可怜阿韵,当时虽是懵懂孩童,但因亲眼目睹至亲之人投水而死,自小就落下了怕水的因子。兄台钓鱼之处正是澧水最清浅之处,是村里的姑娘特意留给阿韵用的。”
凌旭子叹道:“没想到竟有如此曲折!”
“屈大夫曾将一封书信留给习仁君,为此女改名离无韵。只望她平平安安长大,莫再牵连君王家。屈大夫颇为欣赏墨家学说,临终嘱托让无韵习墨经,自食其力。”
“阿韵可知自己身世?”
“尚未知。”
“我观此女若入平民家,恐难得周全。”凌旭子忧道。
“这也正是我担忧之处啊。不过,我看子柯对阿韵似是颇为上心。阿韵每次出门他都会派暗卫相随。若此事能成,也是一段佳话!”
“此二人倒是郎才女貌,两家既有如此渊源,成了,也是一桩美谈。只恐天不遂人愿啊!”
简况奇道:“兄台何出此言?”
“为兄刚自楚国来,我观楚王已有西山之象。习仁君沉珂泛起,恐也时日无多。今楚政由子柯舅父李方把持,此人狼子野心,怕是为患无穷啊!”
简况忧虑道:“竟有此事!子柯怕是还不知情,这该如何是好?”
两人正聊着,门外忽然传来阿蛮的欢呼声:“阿公,阿公,我们回来了,我捉了好大的鱼,中午让阿韵姐姐做清蒸鲦鱼吧,最是鲜美啦!”
阿韵一进门就看到早上被她忽悠过的老者,正笑眯眯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