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你父王与亚父可知此事?”
子柯恭声答道:“师父,弟子回来前已去郢都禀明了两位君父。”
“嗯,习仁君身体无恙吧?”
“有劳师父挂念!亚父在弟子临行前,有几句话命弟子转告师父。”
“哦,请讲!”简况站起身,众弟子相随而立。
子柯再施以礼道:“亚父有言‘春秋几何?病体缠磨,来日无多!不知何时能与先生兰陵再见,把酒酹月?当年故人所托,还劳先生费心!’”
简况还礼道:“明日,你派人捎信回去,就说故人之托、敢不想从?相见不知何期,望君珍重!”
子柯恭声道:“是!”
众人落座后,简况转向子廉道:“说说你此行如何,可见到范先生?”
子廉离座而立、执手为礼道:“回禀师父,弟子此次周游越国,到处可见欣欣向荣景象。看来越王励精图治二十年,已颇见成效。只是眼见大业将成,范先生家里却突逢其变。如今,范先生在鲁国陶地隐居、躬耕海畔,自号陶朱公。”
在座众人听了子廉的话,脸上皆漏出愕然之色。要知道,小贤庄的弟子大多是越人,范蠡之名如雷贯耳、乃当世学子之楷模。
二十年前吴越之战,越国本出师无名,范蠡一再劝阻:“兵者凶器,战者无德,出师无名,阴谋逆德,上天有好生之德,无德之兵,上帝制之,行之不利”。越王不听劝诫,一意孤行,终致会稽山兵败被围。
从姬吴死里逃生后,越王要拜范蠡为相,被他婉言谢绝道:“兵甲之事,种不如蠡;填抚国家,亲附百姓,蠡不如种。”坚持推举文种为相,自己则辅佐在文种左右。
这样一个居功不自傲、万事以国为先的人,在大业未成之际,怎会甘心告老还乡?求贤若渴的越王又怎会答应?实在令人费解。
简况肃然道:“你可知为了何事?”
“回禀师父,论起此事,不免让人唏嘘!”说罢,子廉双手举杯,对夫子敬了一杯,师徒二人将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