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韵的梅枝要投给谁啊?”
“《摽有梅》,急婿也。”
“哈哈、哈哈!”
听到师兄们的打趣,阿韵气急败坏的喊:“阿公,你不想喝了吗!你们以后都不想喝了吗!”说着,偷偷的撇了一眼子柯,见他正含笑注视着她,阿韵的脸腾的红了!
子廉站起来道:“师父,有酒岂能无歌!谁为我击缶?”
“我来!”阿蛮喊道,转身取来了案上的缶,欢快的敲击起来。
缶声清脆,劝学堂里响起了子廉清朗的歌声: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众弟子笑嘻嘻的看着阿韵,跟着子廉戏谑道:“呵呵,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阿韵噌的站起身跺跺脚、羞恼道:“子廉哥哥,再唱,今年的夏裳没人给你做了!”
子廉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咦,怎么我唱游学在外时思念师父,这你也恼么?”
众弟子也跟着起哄:“就是,我们也思念师兄啊!是不是,大师兄,你也思念我们吧?哈哈,哈哈……”
阿韵羞得眼眶都发红了:“你,你们……”
简况一见阿韵要恼,赶快摆手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再说阿韵恼了!酒也没了,衣服也没了,那可就糟了呀!”
子廉赶紧道:“哈哈,听师父的,不说了!不说了!”
“哈哈,哈哈!”众弟子大笑起来……
酒席过半,简况看向自己的得意弟子道:“子柯,你此去齐国,可见到了天智君?”
子柯站了起来,双手合拢,深施一礼道:“回禀师父,弟子此去临淄,幸不辱命。”
“哦?”简况直起腰问道:“如何?”
“师父,天智君已答应,仲秋去郢都为弟子行加冠之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