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司马德文也去,弄得文武百官都不敢逛青楼,比海瑞还海瑞,若是去了哪家,哪家嬷嬷准斜着眼看天字一号房门口站着的司马德文,恨得咬碎一口牙,心里的委屈也不敢说一句。
建康仍在下雨,没完没了的下,下得人气愤愤。
司马德文也是个不带伞的主,又决不要谢雅玉的伞。
拉着我冲进雨里。
谢雅玉站得气定神闲,递给我帕子擦脸。
粉红色丝帕上绣着一对小野鸭子,双宿双飞,脂粉气还没褪。
我微微笑着把帕子还给他。
谢雅玉当时脸就黑得比司马德文还司马德文,郁闷的看天字二号房。
身后湿漉漉的司马德文站得气定神闲,笑容比秦淮河还秦淮河。
真是家里养着一个,外面吃着一个,谢雅玉,看不出来啊。
家里养的那个是谁?当然是王若薇。
那王若薇天天躲在中华门后偷看下朝后的谢雅玉,一直目送啊,目送到连背影都看不见。
当然也会在打扮得花枝招展,落英缤纷跟小仙子的时候,甜甜喊一声,谢公子,真巧啊,遇见你了。
哦……奴家等爹爹呢。
那声音直接让站在中华门门的我也酥了骨头,和司马德文吵架也失了力气。
等爹爹,也不知道是谁对自家爹爹说,我……等一会再走。
没等到的时候,竟能和我说半天话,也无非是谢公子长谢公子短的。
谢公子同我说他最喜欢我祖父的字了。
谢公子同我说要去拜访我祖父呢。
谢哥哥今个和我说了好一会话呢。
都变成谢哥哥了,都到人家家里了,看来过不几日,俩鸟要比翼,俩枝要连理。
哼,可不是会家里养着。
至于司马德文,情绪一直很好,自从谢雅玉把鸳鸯帕子递给我。
夜夜让我守在他床边,说是京都治安不好,经常有刺客,嘁,他王府里那些里三层外三层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