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说,不免替他抱屈。心想我们两个人不知扭了哪根筋,绞得廉忠和在中间难受。假如廉忠和不发这些牢骚,兴许自己又会怪他多嘴多舌。再把自己的想法好好回味一下,禁不住脸又发烫,这么顺理成章地把自己喝李卓然联系在一起,真怕叫丑八怪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算了算了,谁也不怪你,我不过是随便问一问,你也不用一棍子捅出个马蜂窝来,嗡嗡不停。有完没完?没人惹你吧?再说能帮则帮,不能帮也不要紧,啥人叫我自己笨呢,这个时候,大家都是非常时期,就象百米赛跑一样,不到冲刺碰线的时候,啥人都不会轻松……”她故作轻松地说,只想竭力修正自己与丑八怪的关系。廉忠和看来也怕她再次误解,借着发牢骚拼命解释一通。
“我本人去找他,就算是我自己贴上去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吵过一回,就一辈子不理不睬。可要说到你,却是他自己转弯抹角问起来,我再笨,也听得懂是啥意思。本来想,好事有我,坏事也有我,索性再做一回好人吧,也算新账老账一笔勾销。哎,不说罢了,一说不成,反倒又象是我夹在中间弄是非了……”
开始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惆怅。知晓有人确实在主动关心自己,内心立即宽慰了大半。也觉得现在就面对面反而尴尬,不如书面来往更有意思。总算没有再次拒人于千里之外,她越想越感到心满意足。
说实话,开小灶,是好事,也不全是好事。廉忠和传递的那些纸片,仿佛成了一根无形的线。连着一头,牵着另一头。时断时续,变得越来越频繁。廉忠和在两头跑,渐渐也心烦了。
“你们不如凑个地方,一块复习吧。再这样下去,就是出个脚步钱我也是不干了……”
牢骚管牢骚,还是勤着跑。除了学校专门组织的复习课以外,他们实际上已经不必到校,复习也可以自选,没有纪律要求,想去就去,不去也没人来找你,完全取决于自觉自愿。到后来,李卓然干脆不去学校。他觉得跟着复习课反而费劲,不如自己安排起来效果好。廉忠和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