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官皮不要了,卸甲归田算了!”
张守瑜泣声道:“侯爷,就算你想要卸甲归田,就怕有些人连这个愿望都不会满足你啊!”
“没那么严重,我赵子良一不结党,二不营私,对大唐和陛下忠心耿耿,唯一的小毛病就是爱钱、爱女人,陛下不会看不到这一点!”
“都起来吧!”赵子良说着将还跪在地上的一些将校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同他们一一话别,勉励他们上交,不可一日懈怠防务。
赵子良最后走到赵虎面前拍了拍的脑袋,笑道:“赵虎啊,你已经长大了,不能总是跟在二叔身边,如今你已经有军职在身,就留在这里好好磨练,二叔走后,除了军中事务之外,武艺不可落下,要每日勤练不缀!”
赵虎的眼泪涌出,说不出话来。
次日,赵子良带扈从随宣旨太监鱼朝恩从漠北启程向长安进发,漠北军将士数千人自发含泪送出二百里,在得知他被革职调回长安之后,漠北诸部首领们纷纷松了一口气,只因在漠北带给诸部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前往长安的路上经过河东各地,河东各地官员、驻军将领纷纷准备好酒水食物出迎,特别是高秀岩和郭子仪等人,都在云州汇合,提出要上书朝廷向皇帝求情,赵子良断然拒绝,随后一路上再也不接受官员和驻军将领们的款待,经过大城都绕路走。
长安,大明宫。
鱼朝恩进宫向玄宗交令,“启禀陛下,赵侯爷回来了,如今正住在城外的庄子里!奴婢特来复旨!”
“哦?回来倒是挺快的!”玄宗点了点头,问道:“朕的圣旨送到他手上之后,他是什么反应?漠北军是什么反应?”
“这??????”鱼朝恩有些犹豫,玄宗见他犹犹豫豫,冷冷道:“实话实说,有一句妄言,朕饶不了你!”
鱼朝恩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连忙匍匐在地上道:“奴婢宣旨之后,漠北军将士群情激愤,他们认为定是朝中出了奸佞向陛下进了谗言,甚至有人叫嚣要联名上书请陛下清除奸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