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麾下将校们的反应让鱼朝恩吓得屁股尿流,脸色煞白,手脚一软,圣旨掉在了地上,整个人连退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这些将校们几乎都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一个个杀气冲天,鱼朝恩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
赵子良听了部将们的话大怒,“住嘴,好大的胆子!你们到底是为我好还是想害死我?你们想要干什么?集体上书胁迫皇帝和朝廷吗?要造反吗?”
被赵子良这么一喝,众将当即下拜:“侯爷息怒,末将等不敢!”
赵子良冷笑一声:“哼,不敢?你们都是军人,军人的兵器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不是对准自己人!都给我把兵器收起来,再若有人胡乱拔刀对准自己人,一律严惩不殆!”
众将犹豫了一下,这才纷纷收刀入鞘。
赵子良捡起地上的圣旨看了一遍,眼神暗淡下来,心灰意冷浮现于脸上,他收起圣旨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喊道:“张守瑜!”
张守瑜上前一步拱手道:“侯爷!”
“漠北之事就交给你了!我这一去,只怕再也回不来,但将士们的操练、巡防、漠北各部族领地的巡查万不可荒废懈怠;这天下没有我赵子良不要紧,大唐北部边疆却不能有失,尔等肩上担负的责任重大!眼下马上就要入冬了,将士们和牲畜的粮草要备足,御寒衣物不可短缺!城主府府库留下的军饷钱粮足够你们用几年了,但你们不能坐吃山空,漠北距离我大唐本土太过遥远,不要总是指望朝廷送来粮草军械,所以你们要想办法自给自足!”
张守瑜含泪道:“末将谨记!”
赵子良犹豫了一阵,还是交代一句:“我走之后,你给转告我军中其他好友,如果真为了我好,就不要上书向朝廷为我求情,要相信皇帝、相信朝廷会给我一个公正的待遇,我赵某行得端,坐得正,有些人就算想要害我也得要证据才行,我这次做下的事情有违朝廷规制,让朝廷和陛下脸上难堪了,理应受到惩处,但我赵子良所做一些都是为了大唐天下,并非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至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