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不管我们同不同意,你都决定了是吗?”
孟河言略微沉思,答道:“没有大家的肯定,我们不会安心的,或许我会放弃,或许我也会坚持到底。”
沉默之后,两位老人主动打破。
“河言,可不可以给我看看照片。”
“嗯。”
“奥买噶。”小舅妈惊呼,“太可爱了太可爱了,我儿子也要长这样!”
小舅舅一看,冷笑一声:“别做梦了,我儿子是炎黄子孙,纯的,血统纯净着呢。”
小舅妈不急这茬,又问河言:“爸爸是精神,儿子不像他啊。”
“他妈妈是德国人,以前两人是同学,但性格不合。”孟河言撇撇嘴道。
“可够乱的。”小舅妈唏嘘不已,不过这小家伙——她的春心与母爱共同迸发,眼睛放着光,,“他长得很像一只布偶猫唉,平时哼唧哼唧撒个娇什么的肯定萌死了。”
孟河言想起余宝琪那张面如桃花冷若冰霜的小脸儿,难以想象他哼唧哼唧躲怀里撒娇的样子,她憨笑了两声:“呵呵,萌,很萌。”
江越隔着半个桌子看向她,她察觉到了视线,下意识要回到座位。
江越却起身告辞,言语温和得体,众人只好嘱咐她下次再来,就不留了。
“我送你。”孟河言翻出一把伞,急忙跑到门口。
“雪下得大了,我送送你吧。”
“好啊。”
孟河言撑开伞,走到她身边去,这伞是很大的,奈何风卷雪飞,雪花总能撞到身上脸上。
去年是个暖冬,几乎没有下雪,今天这场大雪,很让人期待。
并肩走了一段路,除了簌簌的雪落声,慢行的车笛,周围静谧非常。
江越毫无预兆地开了口:“你别把伞都偏到我身上啊,这么大的伞,还不够我们俩撑啊。”
“我们不是说好了今晚要一起住吗。”孟河言答非所问。
“我是不是很烦人,就跟傻逼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