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来也奇,河言虽然谁都不随,可愣是跨了辈随她姥爷,她姥爷你是不知道,我这么说吧,当初要不是我爸太惯着我,我就听我妈的嫁给那林飞鹏了,林飞鹏你知道他吗,就是飞扬的老总,我妈那眼光那真是没谁了,林飞鹏当年活脱脱一个不求上进的纨绔子弟,他死命追我我就死命跑,可我妈偏喜欢他,说他什么天赋异禀将来必成大器,结果现在真的……唉,不说了,看人这方面我是真比不上我妈,我承认,河言自然也比不上我,有句话说的对,凤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鹏嘛,我妈生我,我生她,她生……她生啥呀”
吴琪心脏跳得忽快忽慢,哼哧哼哧地大喘气,当天晚上便头疼了一宿。
杨煦不知所以,某天在家突发奇想,提议与河言一起去邻城看冰雕,他算好了时间,一天便可来回,孟河言当时脑子一抽,也就答应了。
他们起先悠闲自在,沿途赏景闲聊,在新建的冰城雪园玩了个痛快,临走时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老天,这是春运时分,各路车马全是挤到不行。
人山人海,浩浩荡荡,杨煦抓紧了孟河言的手,生怕她被挤没,西风北风呼呼地吹,他们由是体会到了任性的代价。
手心里握出了汗,室外待了一天的身子通体寒凉,只有这一方温暖,步子稍微快了些,两人的手不经意地分离开来,杨煦一头冷汗,回身望去,她就在那里。
他就轻快地笑:“我以为你又被冲走了。”
孟河言快走两步跟上,几乎快没了力气:“我就想赶快回家,我的床我的沙发。”
刚才这里还是人潮汹涌,现在空旷了不少,路也好走了起来。
杨煦再次牵起她的手,哈着氤氲雾气,说着,走,回家。
紧赶慢赶,隔天回家,已是大年三十,还未下车,天已暗了,有零零散散的烟花爆竹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刚才电话就打不通,奇了怪了。
杨煦猜测,他们不是以为咱俩私奔了吧。孟河言补充道,而且是听之任之,更索性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