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几句,赵知玲凑了过来,听出来是江越,立马激动地扯着嗓门问话。
话说你带没带我女婿回家,前两天不是说谈了一个吗,还不拐回来让我看看。
另一头的江越愣,你咋跟我妈在一块儿。
孟河言三言两语的解释不清楚,江越心领神会,立马将手机拉开一段距离,喂,喂喂,我这信号不好,哧啦哧啦哧啦啦……
赵知玲把手机拿到面前,又气了一回,这孩子,真不让我省心。她笑眯眯地看向孟河言,随即叹道,你多听话,多好一孩子,江越要有你一半呀我也知足了,她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正经对象,哪像你呀,你妈什么命呀这是。
她这样连连地说道,突然打了哏,捂着嘴又笑道,按说河言你呀,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吧……
吴琪边上听着不对劲儿,嘿,老赵你什么意思。
赵知玲惯于与她作对斗嘴,也是习性,她们这厢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来吵去。
殊不知倒还有个乔玉,她乐于牵扯进来。
“唉,河言啊,除了听话没别的,关键有时候她还不听话,你们说养着有什么意思,说到养她,平常我跟她上街,别人都说我们是姐俩,哈哈,哎对,说到保养,你们只能请教我,我从小就注意这个,这习惯的养成最重要了,河言就是太懒,也不知道好赖,她小时候我逼她学跳舞啊劈叉什么的,哭着闹着死活不同意,就跟我害她——瞅,你看着吧,将来我指不定能活过她呢,她妈能活过她哎,有几个有这福气的。”
厨房里面叮的一声,蛋糕烤好了,乔玉忙起身去拿:“等着啊我去拿,不是我自夸,一口记一辈子。”
赵知玲吴琪坐到河言旁边,吴琪小声问道:“你随你爸多点还是你妈多点?”
河言:……
乔玉端了蛋糕回来,痛心疾首道:“说到这儿气死我了,你瞅瞅,我这才养几天的土狗,现在一牵出去就给我招蜂引蝶成万狗迷了,连它都比河言随我,说句实话,要不是当初离了婚,我真想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