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啜饮着豆浆,睁大了眼睛,“那是什么?”
孟河言不明所以。
“你的后背。”杨煦说,“好大的疤。”
孟河言缓缓抬头,她拿着包子,指一僵。
他转了转眼珠,恍然大悟地解释:“我没有怎么样你哈,你一翻身我才看见的。”
“没什么,从前不小心。”孟河言轻轻答道。
杨煦操心地皱眉:“以后可当心点,真不省心。”
“好。”孟河言大口吃包子,两腮鼓鼓。
杨煦看着她,笑出了声,她也跟着笑,因为他的傻模样。
两个傻子。
入了冬,孟河言早出晚归地出入图书馆,甜瓜尽职守护,寸步不离。
两人脾性意外的相合,凡事同步,简直是人人艳羡的鸳鸯鸟。
许澈路过,忍不住又倒回来,观望道:“孟河言你是不是劈腿啦。”
孟河言摇头甜瓜点头。
许澈呼啦啦把复习的课本全抱了来,与他们拼坐一桌,说道:“我受受累,监视你们。”
“我得向着杨煦,好歹从前也那个什么过他……”
闻言,孟河言和甜瓜齐刷刷地望向她,目光炯炯。
许澈大咧咧地瞪回去:“谁年轻的时候还没脑残过啊。”
孟河言继续瞪,过会儿果然偃旗息鼓,人家说得也有些道理……
江越给孟河言打电话:“我跟你说啊,我勾搭了个系草!”隔着千山万水她的得意劲儿也喷薄欲出。
孟河言大吃一惊,连连恭喜:“你真行。”
她在脑中勾勒那场面,心跳加速,激动难耐。
“你就吹吧。”
“你勾搭了个系草,那我就是校草。”
“哈哈哈……”
许澈和甜瓜乐不可支。
江越面无表情,气沉丹田,随即大吼:“滚——”
学长僵立在不远处,江越扭头,呆滞,剩下的字已经收不回:“蛋。”
看着她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