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机会多的是,来日方长嘛!”
“樊校长到矿里开会去了,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我看,你最好多留一天,可以增进了解。至于仪器的搬运,等老冷回来,我要他安排一下,反正在公路边上,这好办。”
“今晚就到招待所吃个便饭,我去安排一个房子休息。”石书记说。
“我看不必了,他和老冷是老朋友了,爱在一起摆龙门阵,就住我家里吧。您一同过去吃晚饭吧。”
“我就不来了,晚上俱乐部见。”
柴红辉的丈夫冷峻现在是矿上供销科的书记,对于周塬的到来,十分高兴。原来柴红辉在凤仪时,他一到来便和周塬成栋梁们一起谈天,虽说周塬是个挨整的对象,因为柴红辉认为他并不坏,冷峻自然更不介意了,乐得有人聊天排解假期的寂寞。特别是接受华建川的事,帮他们夫妇解了围,也让华县长满意。对于调周塬到矿区来工作,最初还是丈夫的主意,认为老同事来,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柴红辉一家对周塬的到来很热情,丈夫亲自下厨,饭菜也自然比午餐丰盛得多了。有了酒,老冷的话就多了,真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不是柴红辉催着到工人俱乐部看戏,还不知他们要扯到什么时候。
吃过晚饭,柴红辉再次劝周塬明天上一堂课,她说:“你如果准备来这里工作,上一场课很有必要,让樊校长更了解你,即使不来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周塬接过老冷倒来的洗脸水,在脸上一擦,手巾上一片黑。他说:“万一课讲砸了,岂不给您抹黑?”
“这倒不必怕,我有这个信心,你的课绝不会比这里现有任何一个语文老师逊色!”
“既然您认为一定要上,就按您的意见办吧。至于时间,以明天一二节为宜,上完课我还可以搭县里的返程车回学校。”
“放心,车的事你不用管,包在我身上。”老冷插了一句。
周塬随同柴红辉夫妇从剧场出来,又登上俱乐部顶上的露天楼台,从这里可以鸟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