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但是床铺床板问题还没有着落,是买是做,得另想办法。”达夫说。
“做新的恐怕来不及,木料人工会要不少的钱,最好是到哪里买几十张旧床铺。”数学老师沈琼说。
“如果能搞到两三个立方木材,给我一个帮手,一个星期后我做出15张上下相连的架子床铺来,能住30个学生应该差不多了。”志平自告奋勇来动手做新床。
“我来做帮手,木工技术我也略懂一二。”老古表示支持。
“房子的问题就照大家的意见办,至于床铺与木材,明天再到公社去游说游说,我想也一定能解决。还有一大难题就是工友的问题。现在李虎一个人负担20多个老师的伙食,工作量已经满了,再增加就餐人员,不知他能不能做得下来。”
“应该没有问题,他也会积极支持的。我负责去做做工作。”叶志平自告奋勇。
“笃,笃。”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请进!”
“周主任,是我!”唐娜随即推门走了进来,见有许多人,又想退了出去。
“唐老师,有什么事情吗?你只管说。”
“我还是想请求调动一下工作岗位。”
周塬站起身来拉过椅子请唐娜坐下说:“听说你给汪书记交了一份请调报告,汪书记怎样说呢?”石志已经告诉了他,周塬明知故问。
他们四位见周塬站着又处理唐娜的事了,便起身告辞。周塬说“关于寄宿班问题就暂时讨论到这里。志平请留下来。”
等其他三位走后,“汪书记怎样说呢?”周塬再问了一句。
唐娜脸红了,她记得那天她一走进汪书记办公室,汪见她脸有泪痕,调笑着说:“小娜,什么事不高兴呢?哭鼻子了?不过,‘一片梨花春带雨’,这样更好看了。”
唐娜递上了请调报告,诉说起在高二(1)班受到的“打击”,说到伤心处又哭起来了。
汪实荣站起来,踱到她身后,伸手在她柔润的脸上摩挲了一下,一边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