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我家香妹子不是那考大学的料子,真也会只当得草包成,你知道她的数学物理都冒及格,这考大学是花篮里选花,会选到她名下来吗?再说,这妹子反正是别家的人,能开开眼就行了,何况已经送她读了高中呢?”
“这就是农民的现实主义,你有什么办法呢?”周塬双手一摊说。
“我现在反思,当时我也以为是亲戚里道,直来直去,根本没有考虑什么方式方法,效果自然如此。”达夫说。
周塬把刚才联校的会议情况简单和他通了通气。他们觉得可以请大队同时把那间空着的黑屋子粉饰一下,把厕所外的围墙和后门加固,这笔钱应当可以敷得过来。周塬还特别把最后和汪姜二人的谈话告诉他说:“虽说效果出乎意外地好,但是自己说了许多违心的话去恭维别人,讨好别人,像吃了苍蝇一样,总不是滋味。”
“说明你的行政手腕进步了呗,懂得方法和策略了!”达夫狡黠地笑着说。
“这就叫行政手?到底是策略还是虚伪,是进步还是变坏?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