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怎么可以?!他骄傲的女王啊,怎么可以低下她骄傲美丽的头颅,低下她骄傲尊贵的嘴唇,去沾染男人那一处秽极的丑物!
看她脸美丽的,洁白的,象一滴天堂的露水一样,停留在自己那根管不住的丑物上面,陈寒顿时想将自己眼戳瞎!
他将自己整副躯体狠狠在床板上一甩,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鲤鱼,在干涸中极艰地给自己翻身。
他背对着布轻,让自己用从来没有对她使用过的,最冷硬的口吻说出这句:“你是赫昭的女友,我是你的表哥,你怎么可以?你赶紧走,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布轻却没有跟他在这件事情上面续话,直接手来到他凉凉的臀股,从后面掏住了他那囊袋,让他只能嘤咛一声却根本不能再动弹,然后布轻那轻盈温凉的身子再度附了上去。
陈寒突然心里都在发凉,感觉到那白云一样柔胀的乳,那么软那么弹,压上他腰背那处敏感皮肤,同时一只手臂从后背环到了他肚脐,紧紧地箍住他。
而她手则不断在后往前掏摸,也不越过他大腿,就用那么别扭的姿势沉默无声地掏摸着揉捏着,明明再往前一探就可以把住男人那承载欲望的巨物,却根本碰都不碰,只是揉捏囊袋时偶尔几个不经意的摩擦。
而这几个不经意的摩擦却磨的男人一僵一抽,一抽一抖,觉得世间最残酷的刑罚莫过于此。
却忽地想到在上一条时间线时自己对她做过的那些事,一时之间,陈寒含酸闭目,再也没有抵抗之念,来吧轻轻,蜜糖也好砒.霜也罢,你给的,只要是你给的。
男人这边防一松,盔甲一卸,而下方这时加重力道又一个拿捏,于是男人梗着脖子,登时一泻千里。
接着男人在极度的压抑和痛苦中猛一翻身,释放后仍抽搐不停的躯体竟然缓缓,缓缓上抬起来。
那只唯一健在的手,捧住那双给他释放的小手,一点点地,心碎地,舔舐着那小手上的白液。
他的嘴唇太烫太烫,发着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