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开门见山,“请问您知道下午新世纪花园小区的凶杀事件吗?”
眼前的少年大抵也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而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烤翅的味道。
想必这位少年应该是个宅男,皮肤白白嫩嫩的保养得相当好。
温衍白拿着毛巾随意擦着头发,“不知道。”
警察顿住:“请问你是祝唯一什么人?”
此话倒是让温衍白脑海中浮现起了那副景象,他弯腰亲了下她的嘴角,她反应极大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最后慌忙跑了。
他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男朋友。”
“那你知道此次事件中,受害者是你女朋友祝唯一吗?”
手里擦头发的毛巾蓦然掉落在地,黑眸里慌乱一览无余,嗓音极致嘶哑,“她……怎么了?”
“至今下落不明,从监控来看很有可能四肢骨节错位,身上多处损伤,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
祝母回到家第一时间就给祝父打电话,电话里头那边应该是在祝父独立办公室里,很安静,静得几乎可以听到那轻微的呼吸均匀声音。
“穆少常,你究竟有没有一点良心?唯一也是你的女儿,你说去部队我没拦着你,我还主动跟你签了离婚协议,我们已经断得干干净净了。”
“你就不该把你工作上那些破事让后果由唯一承担,整整六年了,你还想怎么样?唯一也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被几个大男人轮着打,到现在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祝母红着眼,握着手机的手血管微凸,手臂还有些发颤,“既然你处理不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劝你直接退休。”
电话里头祝父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困境,欲言又止还是老实交代道:“小柔,我还有七年才退休。”
他的生命,应该是贡献给国家的。
也就是说,还有个六年。
祝母苦笑了番,像是自嘲,“我二十岁跟着你,二十二岁为你生下一个女儿,唯一是早产儿,我在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