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而不幸进入现代与当代“神话”,以致“心灵却在提前硬化”,那就不足取了。
“拼爹”与“坑爹”固然比比皆是,但“人间正道”一若世界潮流浩浩荡荡,毕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三句话何以看青春?有人说,其背后考察的是对人生的态度。窃以为,见解“大路货”,说了等于没说。“三句话”之所以能超越本义“看青春”,是因为尽管“中国特色”与“普世价值”看问题不一(即便英美,也不同),但人类终究有许多共性的东西——“青春”面对“体制”,就如“螳螂”面对巨大的“历史的车轮”。
“青春”面对“历史的车轮”,就如个体以血肉之躯面对冷酷的“体制”。“青春”从“童真”走来,不是在世俗中失去自我,就是在超凡脱俗里“我思故我在”。在人类精神的花园内,青春是否是一片长青的叶子,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社稷的文明与野蛮、开放与封闭。民国时期的蔡元培任北京大学校长时,有一次他故意问学生:“5加5是多少?”学生以为学者型校长所问必有奥妙,都不敢作答。
一会,才有一学生率直地说:“等于10。”蔡笑着说:“对!对!”进而鼓励道:“青年们切不要崇拜偶像!”不久前听人说,浙江工商大学人文学院院长徐斌告别“官本位”的演讲《怀童心的孩子回家了》震撼人心,一读,确实是篇充满一个公共知识分子良知的好文章。中国古代文人有才气者颇众,但既有才气,又有“童心”者,则不多,大抵只有晋之陶渊明与唐之李白两个。在一个威权甚或专制有余而民主不足的国度,有“童心”是难能可贵的“奢望”!
我心爱的姑娘
我心爱的姑娘,静静地
趟过宋词的古韵
静静地走出春水泛滥的季节
抵达雾霭初生的向晚
月色如水,我细细地轻啜
你梦呓的轻叹
随我内心的波涛荡向深夜
在今夜,一滴春水
就是一个美妙的音符
在今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