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画在箭靶子上,作为练习之用,那些草原民族的的小孩儿更是闻其名而止夜啼,故此,公孙瓒乃是我大汉的光荣,不过公孙瓒野心极大,而且刚愎自用,任其壮大,又会霍乱北方,不如除之。”
高顺点了点头道:“不过主上也说了,那要等到公孙瓒和刘虞打得两败俱伤之时再说。”
太史慈默然半晌,才对高顺道:“这正是我一直等待的,其实刘虞治理地方的能力不错,为人有没有野心,由他当幽州刺史,我实在应该放心得很。”
高顺点头道:“这也正是属下感到奇怪的事情,若是换作别人,属下定要说他野心勃勃”
太史慈摇头道:“若是说我对幽州没有野心那就是骗人了,但我却有更重要的理由要把幽州拿到手。”
高顺看向太史慈,太史慈沉声道:“刘虞最令我不满的地方是对外族的暧昧不清的态度。”
高顺沉默下来,知道太史慈说的乃是实情,实际上,刘虞的刺史府就有很多的外族人担任要职。
太史慈叹道:“我不是说刘虞这么做没有半点道理,实际上以现在大汉这种局面,刘虞的政策对稳定我大汉的边关有很重要的作用,甚至超过公孙瓒对外族人的那种心理威慑,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刘虞活着的时候自然可以控制局面,但是刘虞死后呢这事情想一想就令人担心。”
高顺默然,太史慈皱着眉头道:“可惜我们却没有办法说服刘虞对外族人举起屠刀,不但刘虞没有那个实力,而且刘虞乃是深受儒家学说熏陶的人,不但深信兵者不祥也,圣人非不得已而为之的教诲,而且始终认为我大汉实在没有必要和这些蛮夷民族斤斤计较。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要对付刘虞。”
高顺笑道:“刘虞是谦谦君子嘛讲究的是以德服人。”
太史慈冷哼道:“跟外族人讲道理实在是对牛弹琴,他们知道德为何物”
高顺摇头道:“主上这话说得有欠妥当,主上的新五德终始说明明在说天下万事万物都在五德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