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夜晚的微风拂过她的耳朵,倏然停顿,回过头,不敢置信。
他在说什么?自由?
陆城的眼底有一种情绪叫温柔,他现在的神情是这么久以来,洛夏以为最温善的一次。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没有偏激,也没有张狂,只有一种可以抚慰心灵的温柔。
这就是在以前,他们没有翻脸的时候,都从没这种神情出现过。
“小夏,爱情的南墙你已经撞过了,是否该醒了呢?聂云枫不适合你,而我却一直在这里。”他深情的一步一步往上走,一直走到与她平视的距离。
洛夏心撕裂的疼痛,“聂云枫”三个字把她从弥彰里惊醒,细细一咀嚼他的话,蓦然醒悟:“是不是你?”今晚她所承受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他?他跟聂云枫之间有了什么协议?或者说,他逼迫着聂云枫如此做?
陆城呼吸微顿,温柔掠去,换上一贯的清冷:“若非你们本身存在问题,谁都打不破你口信誓旦旦的伟大爱情。”他做的事,从不会伪装,也不屑抵赖,就承认是他让他们不能在一起又怎样?而且,她可能不知道,这个提议还是聂云枫自己开口的。
洛夏大声冷笑,“陆城,华丽的外衣,温和的表面,都不过是你的外皮,剥下这一层,只剩你那可悲到无法比拟的卑劣灵魂。”
“你!”陆城震怒,她总是能那么轻易挑起他的怒火,沉了沉目,寒声道:“好吧,你选择这么说话,我依你。给你一条路,带上你的父亲给我滚出国去!你若听话,我还能供你们父女俩在国外的生活费用,还有你那瘫痪老头子的医疗费,若不听话,那么洛廷远的命恐怕就是捏在我手心的一只蚂蚁。”
阴狠的话讲到此处,有意顿了顿才开口:“洛夏,不是每一个人在我心都有你这么大份量的,我对你下不了手不代表对别人,尤其是洛廷远!至于聂云枫,哼,你自己看着办吧!”
威胁的话,不用太具体,留给人想象的空间,那才是威胁要达到的效果。
洛夏血红了眼,真想要扑上去撕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