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陆城如那天一般坐在里头,等着看她的好戏,是冷嘲热讽还是讥笑出声?可是那又怎样呢?
她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一点温暖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在乎的。
苦笑着推开别墅的院门,走了进去。
没有发现身后有一个人,隔着几十米远,沉默地陪着她走了一路,浑身湿透,眼睛里干涸地只剩绝望。在经历过一次上回差点出车祸的意外后,聂云枫如何能放心让她一个人离开,在她带着哀漠到死的表情转身离去后,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放开了林美静冲进安全通道。
再一次做了上回同样的举动,洛夏乘着电梯,他跑楼梯。只是,上一次是为了追回她,这一次却是送她离开,且,无声的......
当意识到她走回了他们的小屋时,凝看着雨孱弱的她,真想冲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可是指节握到发白,心凉透底,依旧凝立着没动。阿列说:陆城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这意味着什么他又岂会不明白,意味着陆城没了耐心,等不了再拖延下去。
快刀斩乱麻......是那么痛到刻骨,目送着洛夏走进别墅后,聂云枫闭了闭眼,麻木转身。
洛夏一进门,意料陆城仍然是坐在那处,手端着一杯沉香的咖啡,嘴角带着微笑,看着一身狼狈的她。他就像孤傲的君王,俯视着脚下的臣民,无限张狂,无限蔑视。
没有心情与他多费口舌,上一次热血冲头鼓足勇气对他叫嚣,却如打过去的棉纱掌毫无作用,尤其是她还信誓旦旦扬言让他看他们的爱情,等于是一巴掌挥在了自己脸上。那已经打了自己一耳光,总不至于把另外一边脸也凑上去给他打吧。
所以飘过一眼后就往楼梯口走,无视他的存在,自从上次争吵过后,她变得不再怕他。总觉得破罐子破摔,都那样了,没有比现在更不好的了。但脚刚跨上台阶时,身后就传来陆城的唤声:“小夏。”她假装没听到,继续往上走。
“如果我放你自由,让你带着你的父亲去国外医治,你要不要?”清沉而低缓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