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兢兢业业的替皇上分忧。其余的人与事,实在不需要去理会。”
“春和明白。”傅恒用力的点头,却从长姐若水的深瞳中,看见了满满当当的愁绪。宫里的日子从来就不是好挨的。他替她心疼,却恨自己非但帮不上忙,反而只会给她添『乱』,甚至……
傅恒不敢再想下去,复又端起芝麻糊,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填。口里呜呜哝哝道:“真好吃。”
“你呀,后厨还多得是,别这么狼吞虎咽的,象什么样子?”兰昕轻轻的笑着,明澈纯美,没有一丝的杂质。
索澜知道皇后这会儿正伴着富察大人叙话,未必喜欢有人打扰,可事出突然,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皇后娘娘、大人。”
“怎么?”兰昕知道索澜的『性』子,急促问道。
“阿哥所方才传来话,说二阿哥病了。”索澜忧心的不行:“奴婢让人问过,说是约莫一个时辰之前,纯嫔娘娘去过阿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