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哀家从前以为,其其格的心思还是太浅。跋扈或许没有什么不好,可放不下自己的身段却是最糟心的。好在皇上给了哀家一个天大的恩惠,这样作践了其其格,难为她想出这一招苦肉计来。
能博得圣颜垂注,总算有些心思。既然堪用,哀家就抬举她,帮衬她,得了这样的恩惠,她必然也会更加卖力的为哀家办差。鱼水之亲,才是上上策。”
雅福扶着太后往寝室走,边走边看了看天『色』:”太后今儿个想用点什么,奴婢还让小厨房给您备着。”
“没心思吃了。”太后慨然一叹,抚了抚自己的耳垂:“往年这个时候,正是哀家最忙『乱』的时候。新年伊始,宫里各项庆典、家宴等着哀家来筹备。现在可好,咱们是你对着我我对着你,盼着天黑盼着天亮,百无聊赖。清闲的我这身子骨都快散了。还真就是个劳碌命呢。”
“太后您是有福气的人,这日子还长着呢,闲有闲的过法。”雅福意味绵长的笑着,扶着太后缓缓走进一室沉香的内殿之中。
兰昕乘着肩舆,将绿萼香之事细细对锦澜讲了一遍,心里依然不宁:“你有几分把握,香料能与真正的梅花清幽相近?”
别的倒是不敢说,唯独这香料,真就是锦澜最擅长的。“回皇后娘娘,奴婢不敢夸下海口,吹嘘十足十的相同。可七八分接近总是有的。且说不光能制成香料,还能做成花『露』,熏香沐浴皆可。”
“那就好了。”兰昕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难以排解心头的抑郁。“制好了先送去皇上那儿博个赞誉,皇上觉着好,太后就必然喜欢了。”这也是兰昕目前为止,能想到用来与太后分庭抗礼,唯一有效的法子了。
“额娘,额娘……”
稚嫩的童音由远及近,像是追着兰昕的肩舆而来。起初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并未在意。可细细一听,那声音分明是永琏的,心头一涩兰昕随即令停。
“皇后娘娘,是二阿哥来了。”芷澜从跟着兰昕来慈宁宫,到这会儿返回来,就没有吭过气。若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