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傅宛涵被指入摄政王府,服侍长宁长公主。”
朱成璧一惊,不觉疑『惑』地扬起长入鬓角的柳眉:“偷龙转凤?”
“太后娘娘圣明。”芙蕖太嫔静静道,“嫔妾入了摄政王府,自然也能帮到太后娘娘。”
朱成璧徐徐起身,宽阔的蓝缎地五彩纳宝相花蝶袖拂过朱漆雕凤纹长窗,窗外,满地皆是如霜似雪的月光,只是,再冷不过凉透了肌肤,却根本无法寒得过人心。
朱成璧深深呼吸一口碾窗而入的清冷空气,缓缓道:“那你觉得哀家为何需要你的帮助?”
“徐孚敬一案后,敢问朝野上下,是否还有谁能与摄政王相抗?连西亭党都败落了,太后娘娘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心?”
“哀家为何要担心?摄政王忠心为主,虽然嗜好权力,但也不曾有过叛逆之心。”
“摄政王没有,难保他的属下不会有,黄袍加身,只怕到时候摄政王会却之不恭了。”芙蕖太嫔迎上朱成璧的目光,一字一顿道,“太后娘娘不信嫔妾,但不会信不过嫔妾与宛涵之间的姐妹情深,若嫔妾敢叛了太后娘娘,宛涵便任您处置!”
朱成璧一记一记摩挲着手中的琥珀鼻烟壶,心里的思索却一层层翻涌,孙传宗到底是不是害死萧竹筠的人?倘若不是,那他又是为了何人扛下罪名?自己,也毫无头绪,若想一探究竟,让傅宛汀前去摄政王府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更何况,傅宛汀随侍长宁身旁,必能监视摄政王与其心腹的举动,也就不会再发生贿考一案那样精心策划的事件。
玄凌还有三年多便可亲政,但眼下摄政王『操』持朝政,只怕并不会心甘情愿将权力奉还,浸『淫』在权欲中越久,再多的真情实意也会被吞噬殆尽。
但是,傅宛汀顶着傅宛涵的身份去摄政王府,傅宛涵又该如何安置?
朱成璧烦躁不已,一回头,窗外婆娑树影似在地上剪落一朵雪莲。
“似洛神之凌波,爱冰花之绚彩。本仙宫之玉女,忘前生之由来。”朱成璧默念几句,心底,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