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寻不着探春之心呢?”
芷兰愈发的忸怩起来,烧的满面通红,低了头道:“和妃娘娘您也笑话奴婢。”
恰好木棉端了如意糕、玫瑰酥、糖蒸酥酪等点心上来,闻言不由笑道:“芷兰你低头做什么,难不成想躲到地里面去么,到时候恩嫔小主没得人使唤还以为你去了神机营呢。”
众人闻言不由一并哈哈笑起来,木棉驻了足冷冷扫过芷兰一眼,没想到玄汾倒神气,啊呜啊呜地嘟哝起来,伸出手便去抓如意糕,和妃忙哄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才多大,哪能去吃如意糕呢!”
玄汾见自己的手臂被和妃挪回了襁褓,不满地哭起来,恩嫔掌不住笑道:“叫乳娘先抱回屋里去罢了,怕是饿了呢。”
众人不由上前凑趣,却见听竹语笑道:“娘娘,朱大人来了呢。”
木棉匆忙回首,视线所及之处,朱祈祯正与邱艺澄并肩走了进来,数月未见,朱祈祯已是神机营统领,意气风扬、精神奕奕,身边的邱艺澄一袭白玉兰散花并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娉娉婷婷、翩翩而来,宛如弱柳扶风,让人生出几许怜悯之心。
木棉低低而叹,邱艺澄,果真是娴静温婉的大家闺秀,但却一点也不像武家出身的女子。
“侄儿参见姑母,姑母万安。”朱祈祯行礼如仪、掷地有声,“和妃娘娘万安、恩嫔小主万安。”
邱艺澄含笑行礼,声线清灵悦然:“参见琳妃娘娘、和妃娘娘、恩嫔小主,恭祝娘娘万福永安、福贵长享!”语毕又微露歉色,“本该早些进宫拜会琳妃娘娘,只是娘娘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在休息,艺澄不能随侍娘娘左右,还望娘娘恕罪。”
朱成璧已然含笑,上前几步扶起邱艺澄:“你我是一家人,何必这样客气。竹息告诉过本宫,你几次要进宫侍疾。”朱成璧轻轻一拍她的双手,“只是你初初大婚,府里的事情也不少,帮本宫照顾好祈祯便是了。”
邱艺澄暖暖一笑:“谢娘娘不罪。”
星月辉映,夜风吹拂,太液池边,垂柳荫荫,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