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学着自己保护自己!”
玄淩甚少见到琳妃这样的严厉神色,不觉有些着慌,忙跪下道:“儿臣知道错了。”
朱成璧注视她片刻,终是疲倦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母妃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不要让母妃失望。”
竹语见玄淩低了头出去,到底有些不忍心,柔声劝道:“娘娘,毕竟四殿下才十一岁,兼之练完骑射身子累些,况且,就冲妍贵嫔那锋利的匕首和丧心病狂的样子,就是大殿下怕都挣不开去。”
朱成璧斜斜倚靠在粟玉软垫子上,沉思片刻后却只缓缓道:“他经的事情少,吃点苦头也是好的。”语毕微一思索又道,“妍贵嫔的事,细细讲给真宁听,要她说出自己的想法来,回头再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竹语会意笑道:“帝姬素来聪慧,娘娘放心便是。”
朱成璧淡然一笑:“正是因为她聪明,才要让她多历练历练。”
妍贵嫔之事后,后宫到底是宁静了好一阵子,连着折损一位皇子和两位主位,诸妃之间的争风吃醋也平息了不少,然而,太宗一朝的后宫之事却渐渐有些甚嚣尘上的意思了。
这一日,和妃抱了玄汾、与恩嫔一同到了德阳殿,竹息奉了敬亭绿雪,笑盈盈道:“这茶是朱祈祯朱大人特特从安徽进来的,最是芽叶色绿、白毫似雪。”
和妃轻轻一嗅,不觉笑道:“宣城诗人施润章曾赞曰:‘馥馥如花乳,湛湛如云液’,可不真真是对极了。”语毕又轻笑一声,“听闻琳姐姐你这位侄子现在甚得皇上的信任,前些日子校场围猎就是他负责的呢。”
恩嫔俯身逗弄怀中的玄汾直到他扑腾着藕样的小手臂咯咯直笑,方才抬头粲然笑道:“听闻朱大人最是专情,与夫人琴瑟和谐,并未纳过妾室,前几日芷兰说起来可是无比羡慕那位朱夫人呢。”
芷兰闻言不觉红了脸道:“小主怎的编排起奴婢起来了,奴婢就是说说而已,哪里是羡慕了。”
和妃扑哧一乐道:“不怪芷兰呢,如今正是盛春的光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