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什么风把两位位高得宠的娘娘都吹到嫔妾这里了?”
妍贵嫔草草福了一福,讥讽道:“只是长信宫实在比不得关雎宫与含章宫敞亮,嫔妾担心两位娘娘挪不开尊步,若是哪里磕着碰着,皇上一怒,嫔妾可不又得把那《女则》抄上许多遍。”
舒贵妃不以为忤,温然笑道:“妹妹说笑话了,本宫与琳姐姐听闻八殿下身子不好,故而来瞧瞧。”
妍贵嫔嫣然一笑,媚色顿生:“多谢娘娘关怀,适才嫔妾遣了月珠去仪元殿请皇上,谁知高公公说两位娘娘在,这话竟然是传不进去呢!”
舒贵妃微微尴尬,朱成璧忙道:“皇上这几日身子抱恙,是而鲜少出来走动,本宫与舒贵妃过来,自然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看望八殿下的。”
妍贵嫔不顾月珠频频向自己使眼色,越发倨傲起来:“皇上如何又抱恙了?前几日九殿下满月礼皇上可不是好好的么?难不成两位姐姐日日侍奉地多了,才让皇上力不从心呢?”
朱成璧闻言不由一怒,但转念一想自己是奉了弈澹的口谕过来,倒也不好闹出什么不高兴来,只得压了怒气道:“几日不见,妹妹的口齿真当是越发伶俐了,只是妹妹仿佛不知道什么说得、什么说不得,怎么当日和妃的一席话,妹妹是忘了么?佛烧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妹妹若是以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可以给八殿下挣个好前程,本宫自不会拦着你!”
妍贵嫔本来仗着琳妃刚刚病愈没有精力与自己多费唇舌、舒贵妃则是一贯的好欺负便想逞一时之快,压一压她们的气焰,也好出一口恶气,没想到琳妃先是拿着和妃来敲打自己,又明里暗里指着浄儿说话,只好放低了姿态道:“嫔妾不敢,方才只是几句玩笑话而已。月珠去上茶来罢。”
朱成璧见月珠离去,方缓了神色道:“若是玩笑便也罢了,今日本宫过来呢,也是给妹妹带了一件本宫亲手绣的襁褓来,梁太医、刘太医。”
妍贵嫔微微一愣,见竹息奉上一件做工极好的龙腾云端的金黄色襁褓,这样的面料是只有妃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