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是靠一把老骨头就能升上去的,更多的是靠皇上的恩宠。”
妍贵嫔点一点头道:“你是见事明白,只是本宫几番争宠,都被琳妃挡了路,这便也罢了,她如今可是摄六宫,虽无正式的手谕下来,已是这宫里头一等一的尊贵。”
妍贵嫔蕴了一丝怒色:“只是皇上如今事事都顺着她,前番竟然罚了本宫抄写《女训》!偏偏琳妃那个贱人差了内务府送了次等的墨来,熏得本宫脑仁都疼!”
月珠有些无奈道:“琳妃娘娘说,那墨里特别添加了一味苏合香,有开窍辟秽之效……”
妍贵嫔勃然大怒:“荒唐!辟秽?辟什么秽!她的意思不就是要避开本宫这个污浊秽气之人吗!”
月珠忙道:“娘娘息怒。”
妍贵嫔厌恶地摇一摇头:“她压得我日日难见天颜!实在是可恨!眼下皇后又被禁足,之前如何想着要扳倒她也只能暂且放一放了。”
月珠微微叹气:“如今解了皇后娘娘的禁足才是最最要紧的,只是这实在是不容易,连着太后三番五次的劝说,皇上都是不为所动。更何况舒贵妃与琳妃同气连枝,更是挡了皇后的解禁之路了。”月珠微微顿了顿,忖度着道,“除非,娘娘可以证明,那毒,跟皇后是无关的。”
妍贵嫔摇一摇头,苦恼道:“本宫之前不过只是猜测罢了,无凭无据的又如何能证明?皇后之前虽是说先扳倒琳妃、再对付舒贵妃,但是皇后并非善类、也不会将许多心事都尽数知会于本宫。因此,本宫也无十分的把握她是被人陷害。你且看当日那条条路路都被堵死,便会知道,倘若真是着了算计,那人的手段必定十分狠辣,轻易挑不出错来。”
语毕,妍贵嫔轻轻抚一抚左眼,不耐烦道:“近日眼皮总是跳得厉害,你去帮本宫请个太医来瞧瞧。”
月珠微微屈膝,正要去请,却见舒贵妃与琳妃进了殿来,忙请安道:“舒贵妃娘娘、琳妃娘娘万安!”
妍贵嫔见到两人,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不咸不淡道:“真是贵足临贱地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