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甚少进入内殿,年纪也稍微小些,何况此时内殿唯有琳妃一人呢。
朱成璧手持一盏桂眉,轻啜一口,赞道:“好茶,这股淡淡的桂花香气当真有趣的紧。”语毕,朱成璧也不看木棉,只是悠悠问道,“木棉,你在含章宫伺候也久了,有些事情,你应该比本宫清楚。”
木棉不敢疏忽,答道:“娘娘想问什么,奴婢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宫素来喜欢你的直爽。”朱成璧笑道,“这一点连翘与木槿具是不如你。”木棉心中一喜,忙道一声不敢。
朱成璧又道:“木槿进宫多年,如今也二十三了,本宫想要许给她一门好婚事,你可知道她喜欢什么人吗?”
木棉微微一颤,却已被朱成璧敏锐地收入眼底,朱成璧道:“今日此番对话,连翘与木槿具是不知,她们已经去了织造局为本宫挑选时新的料子,你知道什么便直说吧。”
木棉略一迟疑,终是开口说道:“是,是一名侍卫。”
朱成璧握着斗彩茶盏的双手一紧,心中已然叹息,道:“可是那骁骑营副统领萧竹筠?”
木棉大惊,慌忙跪下:“奴婢……奴婢……木槿并未告诉奴婢,是奴婢自己揣度了出来,因为每到冬日,木槿必会为萧大人纳一双新鞋,对外只说是给家里人做的,可是木槿的神情却不是这样,这样的神情,奴婢只看见过两回,一回是朱蕉姐姐,一回是连翘姐姐。”
“连翘的婚事你可知道吗?”朱成璧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恰如室内的茉莉呢喃香一般的清淡,但这清淡却自是不一般,往往能逼得人越发的清醒。
“奴婢知道。”木棉低低道,“但奴婢也知道此事不能让连翘姐姐知晓,连翘姐姐与萧大人两情相悦,而木槿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你做的对。”朱成璧不由赞许,“既然木槿选择隐瞒,她必然知道以连翘爱憎分明的性子,必不能忍受第三人的插足,哪怕萧竹筠是真的不喜欢木槿。”
朱成璧望着袅袅升起的茉莉呢喃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