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说连翘姐姐要嫁人了,心里高兴才会失手。”又对连翘行叩见嫔妃的大礼,语带一丝哽咽,“恭喜姐姐了!”
连翘连忙上去扶起木槿:“这是做什么?怎可行此大礼,可不是折煞我了么?”
木槿缓缓抬起头来,幽幽妙目却已带上一点湿意,当真是我见犹怜:“自从妹妹进宫以来,姐姐便是无微不至的关照,妹妹原本愚钝,能有今日都是姐姐的照拂,妹妹心中是把姐姐当成亲人一般看待的,如今姐姐即将出嫁,妹妹行此大礼便是希望姐姐从此长乐未央、富贵安康。”
朱成璧抚掌而叹,感动道:“好!好!姐妹情深,真叫本宫感动。本宫不怪罪你,反倒要好好赏你。只是……”朱成璧笑道,“你如今也有二十三岁了,再过两年便到了出宫的年龄,到那时本宫便为你指上一门好亲事,好好治上一副嫁妆与你如何?”
木槿再度深深叩首,却分明有了一丝凄凉的神色:“娘娘看重,是奴婢几辈子修得的福气。只是木棉、丁香虽然忠诚可靠,终究年龄尚浅,连翘姐姐既已嫁人,娘娘身边缺不得得心应力之人,奴婢愿意侍奉娘娘终身!”
朱成璧感叹道:“你不比连翘,她是本宫的陪嫁,自然什么时候愿意嫁人了本宫都能为她做主,你却是以宫女的身份进来的,如果到了年龄不出去的话,怕是以后也嫁不成了。”
木槿恳切道:“连翘姐姐与萧统领两情相悦,而奴婢却没有这样的好福气,而且如果嫁给一个奴婢不喜欢的人,奴婢这一辈子却当真是不值。”
朱成璧心生感叹,道:“你也是个明白的,罢了,此事便暂且不提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到了晚上,朱成璧用过晚膳后便嘱咐了连翘与木槿去织造局,方才唤了木棉进殿。
“娘娘万安!”木棉恭敬行礼,微微有些局促不安,历来朱蕉、连翘便是在内殿伺候的,后来,琳妃又着意栽培了木槿,木槿沉稳谨慎,又得琳妃喜爱,朱蕉出嫁后便也留在内殿伺候。
木棉与木槿是同一年入宫,虽然伶俐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