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抢地,受伤了呢。后来大夫就来了,二爷死活也不让大夫瞧,侯爷又吐了血,二爷才妥协让大夫瞧了,大夫却道,二爷是被连根咬掉的,已经与宫里的公公无二了。侯爷一听,急怒攻心,当场便昏死了,大夫又忙着救侯爷,悠然居闹了整整一宿呢。我方才特地去了二门,佟家的小子偷偷告诉我,如今外头都知道二爷已经去了势,这辈子也别想要有子嗣了。而且他那事又极不光彩,已经有御史知道了,好几位御史大人昨儿也忙了一夜,都在斟酌这参奏二爷的本要如何写。侯爷病重,二爷又要被参,没人保着,二爷的官儿怕也保不住了。”
“如今侯爷,二爷都已经不足为惧了。”画蔷笑着道。
知微亦笑了笑,用了些吃食,便将剩下的一桌让画蔷半夏几个用了。画蔷与如椛是用惯了的,半夏与忍冬却有些惶恐,见画蔷习以为常的招呼她们赶紧,这才对视一眼,谢过知微后才肯去用饭。
沈静欣悄悄地送了出去,李思瑞再一次醒过来后,脾气暴烈仿若喷火龙,命人掘地三尺也要将沈静欣挖出来碎尸万段。知道她被知微“仗毙”后,摔砸了屋里所能摔砸的所有物事。
他很是闹了一阵,后来喊了他的小厮来问话,小厮走后,他将所有人遣了出去,捡起地上的碎瓷片便往脖子上抹。虽然后来被救了回来,却是伤了喉咙再也说不了话了。
而且听伺候他的人说,二爷自从抹了脖子后,神志似乎也不大好了,整日里神神叨叨的说着一些旁人听了毛骨悚然的话,什么“贱人该死,竟敢欺负我母亲”,什么“母亲是骗我的,她怎么可能不是我母亲”,“我杀了我的母亲,哈哈,我杀了我的母亲”,什么“还很小的时候,我便发誓决不让任何人欺负母亲”,什么“都是假的,全是骗人的,骗人的”……他一刻也不停歇的说,吃饭说,喝水说,连睡觉也在说。
伺候他的丫鬟婆子禀告了贺氏,贺氏只让甘嬷嬷前去看了一眼,嘱咐底下的人细心照顾,再没有二话。
侯爷的病情在李思瑞没了子孙根后急遽恶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