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随即笑的尖牙不见眼,用力点头道:“有姑娘这话我就放心了。”
实则画蔷自被文杏上了眼药后,着实拘谨了不少,时刻提醒自己要注意本分,不得再像从前一般没有规矩,也是极为辛苦的。这会子得了知微这句话,立刻便原形毕露了。
“姑娘,如今府里就一个昊大夫人了,咱们要拿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她这人惯会做墙头草,不管姑娘如何帮她,也是养不熟的……”画蔷将白眼狼三个字含糊的带过,振振有词道:“不然咱们索性借着这机会,连同她也拿下算了。”
知微淡淡道:“那倒不必。等再过几日,她想与我争也不能了。”
画蔷双眼一亮,她自然听得懂知微的言下之意,“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若真能如姑娘所言搬出侯府,只她们姑娘与世子爷住在一起,没有旁人整日算计来算计去,日子定会轻松惬意许多。
知微点头,却是诡异一笑:“不过,虽说与她计较没有必要,些许教训却是要给的。”
画蔷跟着知微日久,见状亦是同仇敌忾道:“姑娘说的没错,总不能让她白欺负咱们这样久!姑娘,咱们要怎么做?”
她们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回避半夏与忍冬。知微不时拿眼尾瞥一眼二人,两人全都安安静静的垂首低眉,只是面上都有忍不住的羡慕。
自是羡慕知微对画蔷的亲厚。
这两人提上来也有几日了,知微观察了几日,倒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到时由她们接替画蔷与文杏,应该没有问题。
想了想,知微问道:“二爷情形如何了?”
“如椛一早去打听了,就快回来了吧。”画蔷笑着道,一边让人将早膳摆好,一边扶了知微的手走过去。
话音刚落,如椛便挑了帘子进来,“姑娘,奴婢回来了。”
知微正端了羊乳喝了一口,“如何了?”
如椛吸一口气,小脸涨的通红,眨巴着眼睛噼里啪啦说了起来,“昨晚咱们离开后,二爷很是闹了一阵,据闻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