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质疑,便是在质问公主将礼数规矩置于了何地,倒也很是犀利!
“那么安小姐是否觉得,女子吃了亏受了欺负便该一味隐忍?为自己讨个公道便是野蛮无理?”栖桐微挑眉,淡淡反问道。
安佳怡语塞了一阵,支吾道:“便是讨公道,也有家中父兄做主,断不能这般……”
“我若没记错,这李思渊有次醉酒砸了你的马车,你当时缩在马车里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惨。甚至还让那李思渊脱了你的鞋,那可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呢,女子的脚如此矜贵,除了相公谁也看不得。据闻侯府夫人听说后,当即便托了人去你家说亲,你又是如何大哭大闹甚至不惜上吊『自杀』也不肯应承这门婚事的?安乐侯府可是京城显贵,你安佳怡的父亲也不过是个礼部尚书。若嫁了李思渊倒也是你高攀,你又为何不肯嫁给她呢?三从四德,在家从父,你就是这样谨遵礼数教化的么?”栖桐用她的话,狠狠地打了安佳怡一个耳光!
若说学院里,稍有姿『色』的女学生敢说自己没被李思渊调戏过祸害过定是没人会信的,只是大家碍于面上不说,彼此心知肚明罢了,却也从来没有谁敢像栖桐这般肆无忌惮的将其说出来,且还是当着几乎全学院的学子。众人保持高度沉默,目光齐齐瞧向脸『色』骤青还白的安佳怡,只见她不住的颤抖,眼泪滚滚而出,一脸的惊惧和绝望!
安佳怡这般,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礼部尚书家的小姐被李思渊看去了脚这个消息传了出去,不仅安佳怡日后议亲无望,那不惜上吊『自杀』以拒婚的消息若被安乐侯府听了去那被拒婚的正主儿正在场中呢这也无异于狠狠地打了安乐侯府一个耳光!你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之女,竟敢看不起侯府,你是个什么东西啊?来啊,把那礼部尚书的官服剥了去,一家人先投进大牢再说那礼部尚书的官途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了!
当然,后边的是知微自个儿脑补的!侯府有李思渊这么儿子,谁就能肯定那侯爷不是个黑白不分公私不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