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骤然发作,勃然大怒道:“一群不让人省心的混账东西!”
“老太太息怒!”李嬷嬷忙将老太太掷在地上的拐杖扶起,安抚道:“您可千万保重身体啊,您瞧,府里事务都得您『操』心着,您要是气坏了身体,咱们孔府怎么办?老爷怎么办啊?”
“就是那混账惹出来的祸事,若不是他,当年……清婉比那徐氏,不知好了多少倍去!”老太太痛心疾首道,“我当初便不同意的,他偏不听话,简直就是个逆子!”
“老太太,奴婢觉得,这事儿也怪不了老爷。”李嬷嬷道,“老爷当年是不懂事,可若夫人不紧缠紧『逼』着老爷,自个儿珠胎暗结却又不肯做老爷的平妻,如今也不会有这起子事。若说要怪,夫人自个儿也有不是呢!”
老太太发作了一通,眉头紧皱,神『色』倦怠。李嬷嬷的话似乎很是受听,老太太的气息也慢慢的平顺下来了,最后,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若事情真闹的不可开交,当年的事,便全往她身上推吧!老爷若是下朝了,让他来见我。那两个小的……”
……
知微与孔诗乔一前一后回到孔府,孔诗乔下了马车,便恭顺的等在路边。知微挑了帘子来,淡淡道:“妹妹不必等我,我送公主到宫门口便转回来,这会子风虽不大,妹妹还是要小心自个儿的身体!”
又吩咐脸『色』苍白的如蓉道:“如蓉,好好照顾你主子,若二姑娘有个什么闪失,我可要唯你是问的。”
如蓉慌慌张张的应了是,知微便放下布帘。马车重又启动,缓缓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孔诗乔紧紧掐着如蓉的手臂,盯着前面的马车眸中闪着阴厉的光,如蓉心下一个哆嗦,她只瞧她的神『色』,便知孙诗乔此刻已临近暴怒,她大气都不敢出地任由孔诗乔尖利的指甲扎进自己手臂里,不敢反抗更不敢叫疼。生怕姑娘当场发作起来,她发作时异常恐怖,常常是手边有什么便拿什么打砸下人,若是没有趁手的,就会用她长长的指甲对她们又掐又打,又或者直接拽了头发来发泄